​​时光清浅的手指太瘦,年华岁月的指缝太宽,不经意的相遇交汇转身,已隔经年。往事在左,我在右。惆怅缠绕的笔端,绘不出花事的成败。白瓷流光篆青花,遥忘经年思无邪。年月暗淡的隅角,一树晚秋的余花零落,枫叶残洒,晕染了初冬的荒芜,一地晚秋凝霜朦胧,斑白了所有记忆。
也许某一天某一时,我缓缓触摸这那些斑驳,忆起过往,念起你。浮生若梦醒,突然明了,我只是个过客,三千繁华落只剩缄默。你曾说无惧风雨花折,话着一直到白头的承诺,而后只有我一人画着你的轮廓。夕阳斜照落花伴着歌,我静伫在一棵枫树下,在暮光的残阳里,在秋的气息里,将回忆的思绪搁浅,尘封枯坐。我在蟾光的水岸,亦或者在等待若干年后余,再问自己,是否还有人寻我,等我,念我。若我再遇到你,事隔经年,我又将如何与你招呼,以眼泪,亦或是以沉默。又或许嘴角上扬,微微一笑,然后娓娓道声:嗨!原来你也在这里。
一心一念一方,一生一世一往。一帘秋雨,清寒。一地落红, 秋寒。人生清浅,岁月嫣然。

​​​​